第十六章 一半是火焰，一半是海水(第1/5 页)

“你有没有注意到？每次遇到你的时候，都是你在找卫生间的时候？”楚一帆非常认真地提出这个问题。

程如是一脸黑线。

“你要找的那个人，是不是肾脏有毛病？”

瞪他。

“试试中药吧。”

“你们家的中药怎么什么都能治？”

“法华寺的。”看到程如是疑惑的表情，忙着又解释一句，“不是我们家的。”

“为什么总是要纠正我说的话？”

“冷，冷静。和平讨论。”

“不是你妈妈在法华寺老和尚那里开的中药么？说是你们家的有什么不对？”

“我们家没有糖葫芦。必须用法华寺买来的糖葫芦做药引，才能药到病除。”

“那是你妈妈骗你喝药用的！”

“这么大脾气干什么？小心头痛。”

“你离我远点！”

“我帮你找人。”

终于，跟在后面的吃瓜群众不好意思再听下去，纷纷放慢了脚步，以免自己听到什么不该听的对话。

程如是打开手中的宣传画，摆出金字塔的角度给楚一帆看：“你，能想到什么？”

“金字塔。”

“还有呢？”

“新疆的太阳能发电塔正在准备招标。”楚一帆撇嘴，“这东西看着炫酷，但成本太高。热辐射能晒死人，只能建在沙漠无人区。但沙漠里首先缺水，冷却电机就成了大问题。再从沙漠中央拉电线输出。还有，脏。一天不洗，反射率就下降。欧洲人缺油缺疯了。到处找试验田。”

“有相关资料么？”

“能加入远山么？”

“无聊。”

“整个国家帮你找人，不好么？”

“无聊。”

楚一帆耸了耸肩膀，停下脚步。

托尼递给他一盒章鱼丸：“如是，怎么关心起镜面发电了？你们的太阳能板不是刚刚超过德国，成为世界第一了么？”

楚一帆摇头：“那是他们在环境污染上的限制比我们的多。”

“所以，你们还是喜欢电车？”

“你怎么看？”

托尼耸了耸肩膀：“把氢能源厂设在中国，还是有的谈。”

“核聚变怎么样？”

“我只是个中间人。”

“随便聊聊。”

托尼笑笑，开始不停地往嘴里塞章鱼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