汗水浸染了满身,在琉璃上透出一层湿润的光泽。
陈逐掐着顾昭瑾汗涔涔的腰肢,咬了一枚蜜饯,迫使有些体力不支以至于缓下速度的人躬身:“张嘴。”
蜜饯的汁水在两人的口腔翻涌,甜味不断渗透,直到心脾的位置。
得了补给的帝王却因为被掠夺了空气而更加无力,几乎要瘫倒在陈逐的身上,撑着他胸膛的双手几乎使不上力来。
陈逐的气息沉沉,对顾昭瑾这只教到一半就半途而废的教学行为颇为不满。
他狠狠地攫取着顾昭瑾的唇瓣,坐起身,将因为不适应变化而发出闷声的帝王禁锢在怀里。
骤然的刺激使得顾昭瑾腰腹绷起,低头咬在陈逐的肩膀上。
陈逐浑然不在意,甚至放松了肌肉让他咬得更深刻些,自己的灌溉不停,手指却堵住对方即将酿出来的花蜜。
“让我……让我。”
顾昭瑾的声音带着点哽咽和祈求。
“不可以。”
陈逐在他的耳边低语,“太医说了,陛下身体不好,须得清心寡欲才行。”
此时此刻?清心寡欲?
满嘴荒唐话。
顾昭瑾冷笑,咬得更用力,在难捱之中恨声说:“那你先出去。”
“不要。”
淡淡地笑了一声,陈逐撩起他的乌发放到唇边亲了亲,将人掼得与自己更紧密一些。
“陛下忘了么,臣说过,什么都给你。”
帝王的瞳孔涣散。
陈贵妃怜爱地摸了摸他的脸:“无论什么,全都给陛下。”
生命、心脏、身体,以及别的什么。
“陛下可要接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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