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有说话，但每个人都能感受到他的压迫感。
贾华蹲下来，和我平视："你妈妈怀孕后，知道这里不安全。
她把你托付给奶奶，希望有一天能找到机会接你回去。
"
"什么不安全？"我追问。
"有些事情，"贾华的声音压得很低，"你现在还不适合知道。
"
周扬突然笑了："是啊，有些事情，最好永远不要知道。
"
阿慧警告地看了他一眼。
"你妈妈很爱你，"贾华轻轻摸了摸我的头，"她唯一的愿望就是让你活下去，远离这个是非之地。
"
我感到眼眶有些湿润。
这是关于我母亲的第一个真相，虽然模糊，但已经比什么都没有强。
"她在哪里？"我轻声问。
贾华和阿慧交换了一个复杂的眼神。
周扬在一旁冷笑："有些人，注定无法逃脱。
"
第十六章：选择
仓库里的光线忽明忽暗。
周扬站在阴影中，目光如同冰冷的匕首，在贾华和我之间来回扫视。
"你真的要这么做？"他低声问。
我看着贾华，心里突然升起一种复杂的情感。
这个女人，可能是我的亲人，但也可能是一个陌生人。
"你为什么要帮我？"我小声问。
贾华愣了一下，没想到我会这么问。
阿慧在一旁紧张地看着我们。
"因为你是小燕的女儿，"她说，"因为我欠你妈妈一个承诺。
"
"什么承诺？"我追问。
周扬想要打断，但我已经不再退缩。
"我想知道真相，"我的声音比想象中坚定，"不管是好是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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